之事,故而长寿的人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故友离世,那种痛苦,难以言喻。 金三爷到底是没问出这话来。 眼前的是先生,这样的话,是逾矩了的。 但就算金三爷不说,陈长生也从他的目光之中看出了他想说的话。 陈长生道了一句:“挺痛苦的。” 金三爷愣了愣,他的瞳孔微缩,连忙道:“学生无意揣测先生心思,还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