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。”

我一边说,一边观察她的神色。

果然,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害怕。

方福伟早晚会被放出来,而现在应采儿重伤住院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地。

到时候危险的只有妮妮。

我问她,“你有没有什么对我说的?”

她扎着针的手死死揪着床单,整张脸被纱布包裹,只露出一只眼睛还有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