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回答我的话,反而问起,“妮妮呢?”

一直沉默不语的宁城站在不远处静观其变,通过我跟应采儿的对话,他更加肯定应采儿肯定知道点什么。

“我的人在照顾她。”他走向应采儿,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,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照片,伸到应采儿面前,“她在哪?”

没有问见没见过,没有问知不知道。

而是直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