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喻州的话让姜稚心尖一颤。 难道她死后不久,谢宴辞也出了事? 姜稚压在心中惊诧,努力不让陆喻州看出异常:“你这话是何意,莫非还有人敢杀宴王?” “谢宴辞手段狠辣,树敌良多。有人要杀他也不足为奇。只只,我只能告诉你谢宴辞五年之内必死。他若死了,你是他的妾,也逃不过去。” 自以为这样就能吓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