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喻州望着姜稚的眼神温柔而缱绻:“趁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,跟我走罢。” 姜稚握着剪刀的手出了汗。 陆喻州神色不似作伪,又说到她做为谢宴辞的妾,也逃不过去。 普天之下有能耐杀了谢宴辞的除了晋安帝就只剩下中宫太子。 姜稚紧皱了眉头,皇子之争厉害残酷,自己只是一个妾,纵使有救谢宴辞的心思,怕也没有那个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