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的。 “是啊,”我轻声道,“是为了什么?” “难道是为了显示他的能耐,让父皇对他刮目相看,给他什么好处?”景璘冷笑,“白日做梦。” “圣上如何表示?”我问道,“将他打发回去了?” “父皇无所表示,受了他拜见之后,就没理会过他。”景璘说罢,仿佛得胜一般,“想来他自己也觉得无趣,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