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。”我说。 “不说这晦气的,”景璘接着道,“这次我赢钱全是靠你,你打算如何庆祝?我微服出宫,与你去蜀望楼吃一顿如何?听说他们那边有渝中来的新厨子,地道得很,别处吃不到。” 我说:“得了一千两你就这么高兴,平日里你得的那些赏赐,随便哪一件也不止一千两。” “那不一样。”景璘说,“那是父皇给的,不是我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