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郎何在?”我问曾氏。 曾氏的目光有些躲闪,声音愈加拘谨:“丈夫……丈夫会友去了,不在家中。” 隔着羃离上垂下的轻纱,我能看到她脸上敷着厚厚的粉,还擦着胭脂。 只是那胭脂的颜色有些不自然,一边的颊上,有些微的异色,似是底下有青紫。而那点着唇脂的嘴角,似有些肿。 我想了想,还待再问,身后的管事忙道:“花厅在那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