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小人为二位夫人带路。” 那花厅,临近后院,看其中陈设,虽陈旧了些,却颇有些讲究,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旧藏。想来,这个地方当是这李府招待贵宾之处。 侍婢奉茶上来,我却没有坐下,只看着墙上挂着的字画。 曾氏陪着站在一边,不时地偷眼瞅我,似是对我一直不解羃离很是好奇。 “这画,是廖敬之的?”我看着最显眼位置上的一幅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