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皮卧榻上,以手支额,似在听着外头的乐声,又是在思索,眼眸半闭。 我说:“王女今夜要与我二人歇在一处?” 缬罗抬眸看向我。 “不好么?”她缓缓道,“娘子是妾的贵客,妾亲自作陪,这才像话。” 说着,她伸手,从旁边的案上拿起半杯葡萄酒,浅啜一口,将一双美目注视着我:“娘子莫不是担心,妾半夜举刀,对娘子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