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我淡笑:“我二人如今在王女手上,王女何时要我二人性命都可以,又哪里要等到半夜?我既然决定与王女同路,便已是信任,从无疑心。” 缬罗亦笑,朝我举了举杯:“娘子果然大气。” 我还想说话,忽而闻得那酒气,有些不适,捂了捂鼻子。 这些日子,虽一路颠簸,但那马车究竟垫得足够多,我的身体不曾吃什么苦头。至于饮食,我每餐吃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