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但人生病了,就身不由己,头脑也不清晰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说。我今日后悔昨夜对陛下说的话,明天又后悔今天说的话。”王容与说,“也许头还是晕的,我在陛下面前不设防,只有陛下手握能伤我的刀。” 王容与笑,“是不是要收回来一些话?陛下当做我没说,陛下准许我在陛下面前能穿一身防御的软甲。” 朱翊钧看着她,“你这样说,朕很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