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我是真伤心,陛下也是真生气。”王容与展颜笑说,“好像一对笨蛋。” 朱翊钧握着王容与的手,“我们下次再也不要如此。” 等到送走朱翊钧,王容与回到床上,放下帷帐,就只有她一个了。王容与盘腿坐着,长长的无声叹息着。 生病没有照预想的好是意外,陛下突然来坤宁宫时意外,而她在发烧和喝酒的两从头脑昏迷的情况下胡言乱语,是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