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火辣辣的。” 王容与伸手牵过朱翊钧的手,冲他手心吹了吹,“陛下是承重天下之人,自然要承受旁人不能的辛劳刻苦。” 朱翊钧被她吹的心痒,反手握住王容与的手,冲她笑的温情,“如今没人敢用戒尺打朕,只有梓童心疼朕。” “母妃幼时用戒尺,和我现在心疼陛下,无甚区别,都是为了陛下好。”王容与说,“陛下年幼需要坐得住,现在陛下自律,我便只能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