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里头的净房走去,左右这喜房十分的大,净房里的热水是提前备好的,她也习惯沐浴时没有旁人伺候,待出来的时候便换了件烟粉色的轻薄襦裙,一眼瞥见宁玠正坐在书案前,眉眼半垂,不知是看书还是看奏章。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镜前,自己绞干了头发,也不敢打扰她,掀开大红锦被上了拔步床。 今日所有的流程实在繁琐,甫一上榻便觉眼皮重极,她便也不再管那边的宁玠,就这么半睡半醒的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