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瞌睡。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,床榻上传来一声轻响,她才一下惊醒过来。 一睁眼还以为是在尚书府,直到看着边上的宁玠她才缓过神来如今已经到东宫了,再看他也已经明显沐浴过的样子,沈淮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愧疚。 好像按道理,她是该服侍宁玠沐浴更衣的,偏偏她在这头睡的极香,丫鬟和婆子也都被宁玠叫出去了,没个人来叫醒她,宁玠也没将她叫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