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郑凯一同将严冬送回了住处。 跟酒后缠人的周寒之不同,严冬今晚虽然也是酒量摄入过多,但整个状态乖巧老实,难得的省心。 我担心他夜里醒来肠胃不舒服,又去楼下的药房买了些醒酒药,处理好一切后,这才放心离开。 再见到他时,已经是翌日下午。 彼时我还在为校企合作项目书头疼,听见小雅清脆地喊了声严教授后,抬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