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元天野是夏日的骄阳,那严冬就是春天的风,温润的,细致的,和煦的,他几乎没有过很大的情绪波动,永远温和包容一切。 以至于此刻他用这样哀伤脆弱的眼神看着我时,我竟有些慌了:“不是,严冬,我没有生气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一再地推辞,不肯跟我一起吃饭?”严冬眉头蹙紧,眼底和语调都奇异地露出了一些委屈,“你是嫌弃我了吗?” 我觉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