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世界好像颠倒了,元天野那个臭小子摸我脑袋喊我小孩儿姐姐,要罩着我,而严冬这个一向成熟沉稳的人,此时居然脆弱的像个小孩子,有点委屈地质问我是不是嫌弃他了,为什么不肯跟他一起吃饭。 我有些哭笑不得:“不是,严冬,你误会我了,我怎么会嫌弃你呢,我又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呢?我今晚是真的有事,不方便跟你一起吃饭。” “是什么事?”严冬追问,他问的是我今晚因为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