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做了四年的纨绔,京城内外的好玩的东西,说真的,都已被他玩过了,对他如今来说,还真不觉得什么东西最好玩了,若非要让他说出一样的话,那就是她带他去栖云山那几日,他玩的挺开心,栖云山好玩的比京城多。 他懒洋洋地说,“上午去早市看了新到的大蛐蛐,中午去醉仙楼喝酒了,下午听了曲子。” 这一日,也就这样过去了。好玩的不是具体的什么事儿,而是一众兄弟们热热闹闹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