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这,也足够让凌画羡慕了,凌画小眼神可怜巴巴的,“真好玩啊。” 宴轻:“……” 她是没玩过好玩的东西?显然不是,她是干活干久了,才连这个也羡慕起来了。 宴轻很是无言,端起茶盏,喝了一口,难得地关心她的事儿,“什么时候把江南漕运的职务卸掉?” “陛下答应我,两年后。” “两年后真能卸掉?”宴轻不是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况,朝野上下,有谁能接手江南漕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