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气笑,“你说怎么了?你睡的倒是香的很,到河渠镇了。” 凌画“啊?”了一声,看着眼前的城镇,彻底清醒,忽然想起来,早先她不知不觉睡着前,距离城镇还有几十里呢,她呐呐地从宴轻的背上下来,瞅着宴轻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 “怎么不说话?”宴轻觉得她是不是睡傻了? 凌画挠挠脑袋,试探地问,“哥哥,你一路背着我,一直走了五十里?” 宴轻没好气,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