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惭愧又羞愧,不好意思地摸鼻子,“我睡的太沉了,你怎么不喊醒我?” 宴轻心想,我倒是想喊醒你呢,但喊醒你后,你也走不动,还不是得继续背着你?他捶捶肩膀,松了松身子骨,“脑子彻底清醒了吗?” 凌画点头,“清醒了。” “那就好,我们就这样进城?还是收拾一番?”宴轻问。 凌画看着宴轻的脸,他的眼睛里照着她的脸,两个人这副样子,太显眼了,自然要收拾一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