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,白姨娘屋里。 陈修远一回来就进了白姨娘的屋子。 她换了身衣裳,躺在床上,确实连张毯子都没干,看见他进来便坐起身,楚楚可怜的望着他。 “二爷……” 陈修远听着她柔柔的呼唤,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。 但想起方才在花厅上闹的笑话,还是绷着脸怒斥道:“从前在代州,你一向将孩子们管教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