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竟不知,你有如此大的野心!” “二爷,妾身冤枉啊!” 白姨娘软软的依着床跪下去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,滴滴清泪,“啪嗒啪嗒”的打在木质的地板上。 单薄的寝衣带子松垮垮的系着,随着她的动作,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前面的大片风光。 “二爷明鉴,妾身绝不敢有半点异心啊……” 陈修远看见她那松垮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