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他对这件事接受程度良好,唯一对不起的是父母。 骆师的脸颊肌肉颤抖,咬着牙问:“是不是这次受伤造成的?” 谢澜之眸光微闪,微微偏过头,避开他锐利的眼神。 沉默就是默认。 骆师痛苦地抹了一把脸,身体摔坐在椅子上,声音几近哽咽。 “是我对不起老领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