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如此,年初就该让你调回京市!” 吕敏也彻底崩溃了,双手捂着脸痛哭不止。 “这是造了什么孽,怎么偏偏出了这样的事!” 谢澜之不忍看他们这般自责难过,薄唇浅勾,声调温和安抚, “我能活下来已是庆幸,不能生孩子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 他说得风轻云淡,吕敏哭腔道:“怎么不是大事!老谢家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