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涸,刺痛感虽然消失,却之前那种折磨却让盼儿心有余悸,再也不敢随意将泉水放到尽头了,否则要不了几日,她怕是要将双眼哭瞎。 照旧将瓷瓶放在怀里,此刻鸡啼声还没响起,盼儿便穿好衣裳直接去了院中,将之前采的折耳根叶子剁碎了,渗出紫红色的汁水来,案板都染成了这种颜色,一股清香味儿不断的往鼻子里钻。 一般人吃不惯折耳根的那股味儿,总觉得这东西腥气浓郁难以入口,偏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