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溶溶,奉礼回了景明院时已是月上中天,主屋内的灯火却没有完全熄灭。 洗浴完的温越穿着中衣半坐在榻上,让奉善给他擦头发。 “主子。”奉礼单膝跪地抱拳,将一个珠子递上,回禀道,“‘行’字部的钉子刚传来了消息,杨经栩果然已经带人去了邡州。” “杨经栩就是头多疑而自负的野狼,有些事,你直接摆在他面前,他是不会信的。但若是只露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