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脚,引得他自己去查,查出来什么他才会深信不疑。” 温越接过那颗珠子,双指一用力,便将它分开来,露出了里面一张纸条。他细细地看了,方才满意地笑了:“黄州那酒肆呢?” “主子放心,大理寺既然有意,把案子结到死去的黄州命犯头上,那酒肆里的人,黄州刺史自然不敢擅动。我们的人动作很快,如今隔了这么久,三司就算查,也查不出什么。” “雍州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