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朝完全没有想到,谢琢会对自己这么狠。 那一截手骨扭曲到了极度变形,高高地肿了起来,哪怕只是一眼,都觉得触目惊心,难以想象作为当事人会有多么得疼痛。 而能对自己下这种重手,又需要怎样的果断。 难言的沉默里,她望着谢琢沉静坦然的表情,却一瞬间读懂了那一刻他的含义。 这不是什么赎罪,或者是卖惨求一条生路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