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惨烈的表态。 谢琢用这种方式告诉她:我是一个罪人,无可宽恕,包括我自己也不会宽恕。 半晌,解神医才扯了扯嘴角: “这位壮士在做什么呢?断腕以示决心?还是表忠心?” 这位性情骄傲的大夫显然气得不轻,手指头点了两下,长舒一口气:“行行行,要作死是吧?我不管了!另请高明吧!” 他气得眼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