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东靖军的几位副将,正在为久违的任铣接风洗尘。 自从三年前那场战役之后,老任的身体就愈发不行了,他还想硬撑,少将军二话不说,拿着枪和他打了一顿。 原本能和少将军有来有回地打个几十来回的老任,那一次只坚持了十几个回合,就倒了下来。 “老任,回府吧。”少将军的枪尖停在了任铣的喉咙处,目光宁静。 任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