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慢慢地黯淡了下来,却什么也没有多说,也不再逞强。他知道少将军并不是嫌弃自己,而是理智客观地得出了对他和东靖军都最好的结论:他已经不适合留下来了。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牌子,放到了少将军的手里,等到回了营帐之后,才抱着奚五爷,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,大哭大笑。 之后,他就留在了国公府里做管事,训练教导府里的那些护卫,一直到今天,才又和这些袍泽兄弟们重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