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温越跟进来的脚步声,岑听把那墨宝毫不留情地掀起了,扔到另一张桌子上,又重新铺开一张新纸。 他一言未发,温越却懂了,提着刚洗好的笔,蘸了蘸桌子上的墨汁,在纸上笔走龙蛇,也落下龙飞凤舞的一个字:变。 “……不及那时多矣。”岑听打量了一会儿,只说了这么一句话,脸上的表情有些嫌弃。 温越听了也不觉得气馁。他少年时期,可以心无旁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