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跟着岑先生练字,不需要想那么多东西,寄托在纸笔上的东西,也十分纯粹。 而现在的他,已经永远做不到了。 “罢了。”岑听叹了一口气,“是老夫着相了,你如今,虽然少了那一分灵气,但起码可称得上一句‘游刃有余’。” 他转向南枝,神情变得柔和了一些:“你是阿枝吧?也写一笔?” “……”南枝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