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祺虽是纨绔脾性,但对于在朝中的正事,倒也一向认真。 第二日天还没亮,他就已经起身离开。漪如醒来的时候,身边只有母亲和弟弟,不见了父亲。 到了夜里,严祺回来,一脸振奋。 他等不及脱下官服,就快步走到容氏的屋里,摒退左右之后,对她说:“你猜,我今日在官署中听到了何事?” “何事?”容氏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