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划过那凄惨的伤处,引得清岭“嘶”了一口气。 “我弄疼你了?”裴子徵连忙停下来。 “没、没有。”他磕巴了一下,鼻尖竟然沁出汗来,简直比那天遇险还如临大敌似的。 裴子徵反思了一下。 晏世子这细皮嫩肉的模样,又有那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好轻功,只怕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破过皮,自然和郑子衿那种隔三差五就被娘暴揍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