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糙肉厚耐打的泼皮,完全不同。 动作不由自主更轻了。 岂料对方不仅没有放松,身体反而绷紧如弓弦。 甚至鼻尖都沁出了汗意。 交错的呼吸,微微急促起来。目光只相撞了一瞬,他又快速地闪避开了,此地无银地往远处放。 好不容易把药膏抹完了,大冬天的两个人倒是弄了个面红耳赤。 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