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语气淡淡,目光却凛冽,平日里总是笑颜清透的人,如今严肃起来,倒是平添了分冷峻深峭之色,原来温润玉髓,打磨得锋利,也能伤人,也能护人。 原本打算在郑府里等着,可是却迟迟不见他们归来,晏崇钧心中莫名生出不安,便果断出门来寻。 没想到,遇上这么一位不速之客。 “晏世子,好久不见。”戚韫目光敛起,“不是说世子负御史之责,正在邝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