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收回视线,不再看她。 “你这伤是怎么受的?”既然他已经看到她醒着,云荞稳了稳心中的杂乱,试探地问道。 起初,沈如珩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,云荞从塌上起身,准备下床替他查看伤势。 原本她躺在床上,只能粗略地看出他受了伤,看上有些严重,却不知具体情形如何。 沈如珩顾虑重重,眼看她要下床,才堪堪开口“做什么?” “我替你看一看。”云荞虽不知他具体经历过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