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不想往最坏之处想他。 不论他是杀人放火,亦或者是惩恶扬善,她都先将他的伤势看过了,再言其他。 “若我杀了人,你也不介意吗?”沈如珩轻笑,大约是扯到了伤口,眉头紧蹙在一起。 “若你真的杀了人,自然有法度来评判你的罪责。”云荞将沈如珩从地上扶起来,沈如珩没有再推拒的意思,由着她摆布,顺从地躺在床榻之上,云荞说,“我只想眼下,你无事。” 云荞点燃了几盏油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