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练出了一身抵抗力。 可她即使再怎么不要脸,也不是那种女人啊! 陆行州扫了她一眼,看见她微微打颤的纤细双腿,眸中闪过晦暗。 这个女人,无论如何也没有开口求情让他放过一马。 就在他勉强动用恻隐之心准备开口的时候,包厢房门被人敲响。 有人过去开门,“谁啊?” 门外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