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脚轻,昏昏沉沉的醉意让她头疼欲裂,而脚下的冰凉还刺激着她,随着脚心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。 她有些怨恨的看向陆行州。 “弃之敝履”这句话,对那个男人而言还真不是说着玩玩儿的。 “陆总,时间够了吧?”姜澜终于忍不住开口。 另外两个女人还在冰桶中与那些男人们谈笑风生,仿佛没被刺激到似的,但姜澜知道,她们其实是习以为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