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地捂住心口,只喊出来两个字,儿啊。 然后便哭得悲怆无比,那凄凉的哀哭声,几乎能穿透夜空! 我心里头也就更难受了,眼泪忍不住往下一直掉。 看着我爸的断头尸,心里头跟刀绞似的。 徐文申叹了口气,道:“算上今天,还要在停尸明天,后天就得办丧事,初九,你得撑住。” “能送你爸的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