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一个,我们也就明天一天的时间,还得把你爸的脑袋找回来,不然怕是送不走。” 我用力地咬住下唇,更是狠狠地掐着掌心,刺痛勉强让我清醒几分。 “放心吧,文申叔,我知道轻重缓急。”我声音更沙哑了。 奶奶已经到了我爸的尸体旁边,她坐在地上悲哭不止。 “文申叔,我出门先去弄口棺材回来,不能让我爸这么躺地上。您帮我照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