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奶奶。” 我没有去拦住奶奶,不让她哭出来,她这么大年纪压根就憋不住。 对我来说是黑发人送白发人的丧父之痛。 对奶奶来说,却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悲。 离了家门,我快速地赶往了村西头的棺材铺。 卖棺材的是村里头一个寡妇,叫李官娘,三十岁出头,早年她老公上山伐木的时候,把命搭进去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