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只剩下这么个女人,守着一家棺材铺过日子。 棺材铺门口大部分都是黑棺,黄棺,鲜有一两口白棺。 我砸了砸门,大喊开门。 几分钟后,铺门被推开,头发丝略有几分凌乱的李官娘探出头来。 她只是瞥了我一眼,就很冷淡地说了句:“家里头谁死了?” “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