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“愿者上钩”的架势。 崔循少时陪他老人家垂钓,往往自己钓了半篓,他那里只零星一两条小鱼,最后还都放了回去,实在不知有何乐趣可言。 崔循径直问:“祖父唤我来,是为何事?” “不急,先坐。”崔翁手持芭蕉小扇,扇了扇那行将熄灭的炭火,慢悠悠道,“尝尝你桓伯父令人千里迢迢送来的茶。” 风炉另一侧也是架躺椅,崔循却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