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规矩矩坐了。 崔翁对长孙一板一眼的样子见怪不怪,瞥见他身上的朱衣,疑惑道:“我怎么记着,今日该你休沐?” 崔循颔首:“是。但还有尚未料理的公务,不欲积压,便想去一趟。” “难为你了。”崔翁话虽这么说,却并没半点要替长孙分担的意思,只开门见山道,“此番寻你来,是为五郎的亲事。” 崔循指腹抚过杯沿,沉吟道:“您先